梟絕端了盆溫水進來,將擰干的臉帕遞給白夙。 這夢驚得一身冷汗,粘噠噠的,確實不舒服。 白夙接過。 梟絕立刻就背過身去了。 高大的身軀站得比鋼鐵還板正,規矩,正派的沒有半分漣漪。 白夙慵懶的后仰著身子,瞧著。 她素來理智。 那是因為沒觸到她的底線。 若有人傷她至親。 天涯海角,她定不死不休。 但此時,她看著這筆直的背影,竟惡劣的想要撕開這層正直, 看看。 這皮囊之下,梟絕的心究竟是冷,還是熱? 是不是,也會失控? 為她,失控? 白夙不禁莞爾。 似乎,她對梟絕都有執念了呢!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