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 呂小宛師徒三人才回小宅子。 阿昆一開門見著渾身都是割傷的呂小宛,瞬間急眼了:“小師妹,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這就去找他!” “大師兄,我沒事。”呂小宛蔫蔫的搖頭。 今日整整一日,她卻只拍死了五十八只蝗蟲,不僅沒超越昨日,更是與昨日的五百只相差甚遠。 阿姐知道了,一定對她很失望吧。 呂小宛失神落魄的進門。 阿昆心疼的看著她的小背影,不禁對老道士埋怨起來:“師傅,師弟,你們不是去陪小師妹拍蟲嘛,這拍個蟲怎么就讓小師妹傷成這……” 阿昆的目光落在老道士兩人身上的瞬間,話音戛然而止。 只見,兩人身上不僅也布著割傷,還黏滿了蝗蟲粘液,正散發(fā)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對于阿昆的話,兩人充耳不聞,還在專注的比劃著招式。 時不時還探討下。 “師傅你這不對啊,不夠快……”阿震批判老道士。 老道士比劃的更快了。 “還不夠……”阿震依舊搖頭。 阿昆:“……” 原來,師徒兩心疼被蝗蟲割的血淋淋的呂小宛,決定親自上陣示范。 結果,第一掌,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