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日清早。 白夙找到呂大昌。 她關實了屋門,道:“姥爺,我有話跟您說。” “好。” 呂大昌倒了杯熱牛乳,又將小糕點果子全端到白夙面前。 祖孫兩才都坐下。 “姥爺,您還記得那日我講的噩夢嗎?” 呂大昌點頭:“記得。” 白夙正色道:“其實,我還未講完。” 呂大昌耐心的等著白夙講。 “夢里,姥爺您一去不回,西戎也亡了。但大晉和那些人卻根本不放過我們,最終,我們全家無一幸免,全部慘死。”白夙死死的捏著袖口下的拳頭,才淡聲的一字一字道。 呂大昌亦握死了拳頭。 但他沒任何質疑。 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噩夢就是托詞。 但夙夙怎么說,他就怎么信。 “姥爺,如今您和五萬女兵在他們眼里都已經死了。所以,我想姥爺您帶她們離開,秘密訓練她們。”白夙說出了想法。 “不行,姥爺怎么能讓你獨自面對這么多危險。”呂大昌斷然道。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