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開，大家就開始說以往不常說、不敢說的心里話。

“還得是故副官好，我們之前出差，都是自己帶睡袋的。”

“這次出差也太舒服了，副官，我們接下來的時間都能有這樣的待遇嗎？”

“副官，聯(lián)防部想來提倡勤儉節(jié)約。咱們這樣，回去會不會被算作鋪張浪費(fè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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