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和z國有十幾個小時的時差。兩個人是晚上的飛機。到達江城時正好是早上。兩個人肩并肩的從出口處走出來,陸崖已經等候多時,上車后,陸崖先簡思送回家,再送池天白回家。將池天白送到家門口,他卻沒有急著下去,失神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一時之間,車廂里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陸崖知道他有話要說,也不催促他,靜靜的等著他開口。也不知過了多久,池天白終于開口了。“我要走了,接下來靠你了!有你在她身邊輔佐她,我很放心。”陸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在聽見他要走的那一刻,眼眶居然紅了,有薄薄的水霧在里面縈繞。“非,非走不可嗎?”池天白點點頭:“對,非走不可!”他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越呆就會越不舍。等時間到了,再分別時,簡思又會再痛苦一次。她好不容易才從失去他的痛苦中走出來,他不愿意再看見她痛苦。陸崖垂下眼簾,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天,我都會盡我最大的能力輔佐夫人,我會替你守住公司。”嗓音里,有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