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回答，華可馨更氣了，一口氣堵在胸口。

早知道這樣就不問了。

真是的！

“你們慢慢聊，我到旁邊坐一會兒。”

她害怕他們談判談崩了，不敢走遠。

華可馨離開后，簡司辰伸手想抱凌薇抱到懷里，卻被她后退一步躲開。

他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中。

“小薇……”

凌薇以為自己看到他會很生氣，很憤怒，很委屈，會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要說，也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是，在真正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很平靜。

平靜得連自己都覺得可怕。

所有想說的話，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

“我們分手吧！”

簡短的五個字，每一個字都仿佛有千斤重，承載著太多太多。

天知道，她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五個字。

對沈哲行說分手時，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感覺肩上的擔子一下子卸了下去，變得好輕松好輕松。

可是，在對簡司辰說分手時，卻覺得好沉重，重得她喘不上氣。

聽見‘分手’兩個字，簡司辰眉頭緊蹙，不悅道：“我不喜歡你輕易的就說這兩個字，這讓我以為我們之間的經歷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