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愛她,為什么又要吻她?一次次救她?還親口說要和她復合?為什么?到底為什么?簡思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突然,頭劇烈的痛了起來。像是有人拿錐子在里面拼命的鉆一樣,疼得她幾乎要承受不住了。她難受的蹲下身,雙手緊緊的抱著頭,仿若只有這樣才能減輕頭痛帶來的痛苦。有路過的好心人見她這樣,忍不住關心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對啊,要不要送你去醫院?你的樣子看著很難受。”“馬路對面就有一家醫院,要不過去看看吧,很近的。”簡思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圍觀,強撐著不適的身體站起身,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龍景灣。回去后,吞下感冒藥和消炎藥,躺到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覺。想著只要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痛了。可惜,等了好一會兒,藥效都沒有發揮作用,她將身體蜷縮成一團,整個蒙在被子底下,將自己徹底隔絕。時間一分一秒流失。她一躺便是一天。直至夜幕降臨時,感冒未好的她終于沉沉睡著了。也許是想得太多,剛睡著,便被噩夢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