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玩兒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塊兒玩。她來過M國無數次,卻一次都沒有出來玩過。不免有些興奮。“晚上早點睡,明天早上早點兒起來!咱們出去吃早餐,先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然后再去移動影像博物館。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我們還可以去……”簡思滔滔不竭的說著。池天白眼含微笑的看著她一張一合,不聽說話的小嘴,心情莫名的跟著愉悅起來。簡思向來是行動派。說到一定做到。兩人吃過晚飯后,便早早洗澡睡覺。次日,天剛亮,簡思便醒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下地穿好拖鞋,第一時間就去外面叫池天白。池天白還在睡覺。簡思故意踮起腳尖,放緩腳步,悄悄的走過去,伸出手,隔著口罩準確的找到他的鼻子,故意捏住,不讓他呼吸。在她的手捏住池天白鼻子的那一刻,一直緊閉著雙眸的池天白驟然睜開眼睛。簡思被嚇了一跳,身體不穩的朝后面倒去,眼見就要摔個四腳朝天,幸好被池天白及時拉住。“你干什么?大早上的給我表演雜技?”簡思拍著‘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的心臟,心有余悸道:“你干什么突然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