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明澈打電話的另有其人?一系列的疑問縈繞心頭,簡思不敢發出聲響,精心聆聽,希望能得到更多有用信息。“紀家確實沒有邀請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邀請函。”季明澈冷笑:“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是改不掉你這愚蠢的毛病。”沒有紀家授權。陸佑霆怎么可能會弄到邀請函。“……??”季明澈面無表情警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否則,我能捧你上去,也能拉你下來。”“你誤會了,真不是……”對方還想解釋。但是季明澈沒有耐心聽:“不必跟我解釋,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就你這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想糊弄我,多修煉幾年。”說完,果斷結束通話。季明澈正欲啟動車子離開。車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個紀北寒果然是紈绔子弟,做事全憑喜好,根本不為大局和發展考慮。剛才竟然全程忽視我們。老大,對不起,我不應該自作主張拉你過來的。”是沈修翊的聲音。一向沉穩的他,嗓音中竟然帶著一絲難得的憤怒。想著剛才紀北寒那囂張狂妄的樣子,他就后悔今晚不應該拉老大來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