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之間，有著本質區別。

而陸湘湘正是后者。

我不希望你因為對她的內疚而縱容她，導致她繼續錯下去。”

這樣一番話，完全不像是從一個五歲孩子口中說出。

陸佑霆欣慰的揉著他的小腦袋瓜：“小小年紀，懂得還真多，都會講道理，分析人性了。你的話，我聽進去了，放心。”

知道他做事有分寸，簡司辰沒有再繼續說什么。

陸佑霆垂眸看著反光的瓷磚地面，若有所思。

這時，簡司辰的兒童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簡司辰很自然的拿出手機，切換到另一個號，打開電子郵箱。

信息是沈青發來的。

“我靠，大佬，你真牛逼，季氏集團被你打得簡直沒有任何還擊之力啊！”

簡司辰得意挑眉，被業界內大佬喊大佬，這種感覺，呃……很爽，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就牛逼了？我還有更牛逼的。”

沈青興奮道：“大佬，可以收我為徒么！我們boss還以為是我的功勞，給我漲了三倍的工資。足足三倍啊！”

簡司辰果斷回復：“我不收徒。”

“大佬……”

“大佬，求求你……”

“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