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

    他真的沒有底牌了。

    一張拉格納羅斯，一張桑德蘭。

    在戰前怎么看都不可能輸的大小王。

    居然就這么輸了？

    “這怎么可能？這踏馬怎么可能！！！！”

    “我不信！”

    “他開外掛！秒殺外掛！！！”

    約翰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他直接瘋了。

    賽娜黢黑的臉盯著江白，一言不發。

    表情說不上難看，卻夾雜著一絲陰翳。

    悄無聲息見她又掃了已經瘋掉的約翰一眼。

    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如果……如果當初的選擇對象是空城舊夢的話……”

    當然，萬事沒有后悔藥，賽娜很快拋掉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