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微微一窒，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卓寒云眼中寒芒閃動，厲聲道：“莫南山，你想跟老夫耍無賴？”

“卓長老，我這是在跟你講道理，怎么能叫耍無賴呢？”莫南山臉上依然帶著笑容：“這些人要去你烈陽宗拜師，我們也沒有阻攔吧？我們不過是派了些弟子出去招納新弟子，他們順道跟要去你烈陽宗拜師的人聊了幾句，這怎么就叫攔截去你烈陽宗拜師的人了呢？難道只許你烈陽宗招人，就不許我靈劍門招納新弟子？”

卓寒云微微一窒，瞬間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寧折心中暗笑，差點就要給莫南山鼓掌喝彩了。

看來，莫南山應該已經提前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了。

這說辭早就準備好了。

有理有據，滴水不漏！

“好個巧舌如簧的莫南山！”

卓寒云慍怒，“任憑你如何巧舌如簧，你今天也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卓長老想要什么交代？”

莫南山皺眉道：“要不，莫某在這里給卓長老賠個不是？我靈劍門不該在你烈陽宗納新的時候招納新弟子？”

說起來，這個事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靈劍門確實有搶那些資質較好的苗子的嫌疑。

但他們又沒跑去烈陽宗搶，也沒說不許那些人去烈陽宗拜師。

這本來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

他們無非就是主動出擊而已。

烈陽宗一上來就要交代，多少都有些仗勢欺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