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了知無不言,那就知無不言。聽著江云汲的話,寧折不禁陷入沉思。寧家狂血,跟來家的血脈怎么這么像呢?而且,感覺比來家的血脈好像還要弱一點啊!據他所知,來家的血脈力量能維持的時間好像還要長一些啊!他娘的!寧家和來家,千百年前不會是一家吧?默默的思索一陣,寧折兀自收起腦海中的疑問,又問:“你有鳳棲梧的電話號碼嗎?知道他在哪里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也沒他的電話。”江云汲搖頭,“我平時都是跟杜仲聯絡,這么多年來,我就見過二爺兩次,而且都只是短暫的見了一面……”單線聯系么?寧折微微皺眉,又問:“這么說來,杜仲算是鳳棲梧的心腹了?”江云汲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要說心腹的話,我們所有人應該都是二爺的心腹吧?”寧折訝然失笑,“你就見了他兩次,還算是他的心腹?”江云汲回道:“那只是因為我們都在忙各自的事。”忙各自的事么?寧折滿是好奇的盯著江云汲,“鳳棲梧在忙什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江云汲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