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鳳媚便疑惑詢問。“嗯。”

蘇清漪輕輕點頭，“鳳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怎么突然這么問？”

鳳媚一臉詫異。蘇清漪也不隱瞞，將之前的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后，才氣惱的說道：“我明明氣得要死，但卻不敢像寧折和白四爺那樣下狠手，連我都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很……很慫！”

“你個傻丫頭！”

鳳媚搖頭一笑，輕輕一拍蘇清漪的腦袋，“這不是慫不慫的問題！你跟寧折，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兩個世界的人么？”

蘇清漪喃喃自語。“是的！”

鳳媚點頭，耐心的說：“在他的世界里，殺人都是稀松平常的，但在你的世界里面，這卻是一種惡。”

“也許你看寧折殺人，你還能接受，但當寧折真給你一把刀讓你去殺人，你卻不敢。”

聽著鳳媚的話，蘇清漪頓時不說話了。是的。鳳媚說的是事實。之前看寧折殺人，她調整了一番后，就逐漸的適應了。但如果寧折遞一把刀在她的手上，她肯定是不敢殺人的。鳳媚看出了蘇清漪的掙扎，又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寧折這樣的人，注定不會安分，也注定無法遠離殺戮。你想成為她的女人，就得接受這些，并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