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輕抿薄唇,微笑道:“小子前段時間有點事情,一直抽不開身,這不,剛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就來找大師下棋了。”“寧施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智玄眼中閃動著睿智的光芒,一臉笑意的問。“也算是吧!”寧折點頭一笑,“不過,江云汲說過了,他跟大師也只是棋友而已,所以,我就算要向大師打聽江云汲的事,也不會問得太多。”他確實是想跟智玄聊聊江云汲來著。畢竟,智玄也算是跟江云汲接觸得比較多的人。就算不知道江云汲的來路,肯定也跟江云汲聊過一些東西。他倆不至于就干下棋,一句話都不說吧?而江云汲跟智玄聊的這些事情,有可能可以成為弄清江云汲的身份的線索。反正都是下棋嘛!隨便聊聊,能有收獲最好。實在沒收獲的話,也不必失望。就當是來修身養性。“寧施主倒是坦誠。”智玄呵呵一笑,點頭道:“貧僧跟江施主確實只是棋友,江施主從來不問貧僧的過往,貧僧也不問他的身份和來路。”“我明白。”寧折點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