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活完了,已經差不多到凌晨了。晚上,寧折就在牧連虎家里住下。兩人都沒什么睡意,牧連虎又邀請寧折一起喝酒。酒也是他們自釀的糧食酒。酒倒是管夠。但下酒菜卻是沒有。“你們真甘心世代在這里替牧北王守墓?”寧折放下手中的酒碗,有些好奇的詢問牧連虎。“老實說,年輕的時候確實有點不甘心。”牧連虎倒也沒有隱瞞,微笑道:“年輕的時候,都有雄心壯志,都想做一番驚天動地的事,就像牧北王一樣!不過,當年齡逐漸大了,也就看得淡然了。”“是想通了,還是沒那個雄心壯志了?”寧折追問。“想通了!”牧連虎端起酒碗大灌一口,釋然笑道:“也許,我們本來就是在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我們世世代代都在做!”本來就在做驚天動地的大事么?替牧北王守墓么?牧連虎笑看寧折一眼,又接著說:“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村里有位一百二十多歲的長者,他說過一個事,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什么事?”寧折好奇的追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