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算計著激怒陳平,迫他動手傷人,再治他一個傷害同族的罪名。 豈料這家伙居然忍耐住了,甚至連神色都沒是變化。 “沒關系,等個兩年而已!到時我定然親手把你打落云端!” 陳旬獰笑著,仿佛看到了兩年后陳平落敗,被族長撤廢嫡系的絕望場景,頓覺無比快意。 正午時分。 新月谷上方碧空如洗。 烈陽曬滿山谷,一條蜿蜒的小溪自坡頂飛流而下,仿佛一條銀色的緞帶。 莫看新月谷里一副粉妝玉砌、仙家美景的模樣。 但論及此處天地靈氣的精純,還不及羽軒洞。 個中緣由稍想便知。 海昌城的地下雖然埋藏著一條貨真價實的二階靈脈。 但目前城內至少是七、八位筑基修士。 大部分的靈脈之氣都讓他們給牽引到閉關之所去了。 縱觀諾大的海昌城,除了少數幾處福地外,其余地域反而比不上兩條一階靈脈匯聚的羽軒洞。 這也有當初陳旬和他搶奪藍田鎮鎮守之位的關鍵因素。 “嫡系名分延續大比?” 想起剛才那個小家伙張牙舞爪的兇相,陳平不由戲謔的揚起嘴角。 區區一個筑基家族,制定的繁文縟節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