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練氣期的小輩們都涌出城門,加入了圍剿。最后階段的清掃,與陳平等人沒什么關系了。區區小利,眾位金丹還未放在眼里。……兩大宗門首修面對面的坐在城墻上,閉目療傷。陳平和梁英卓雖無力參戰,但只要人露面,就是對獸潮的一種巨大震懾。“梁真君,內海那邊的形勢怎樣了?”過了一會,陳平低聲問道。“五階鬼族的神通實在驚人,招邪道友、舒道友,梁某三人聯手,才勉強牽制。”梁英卓眼神一黯,頓了頓又道:“不久前我等與其大戰一場,雖人人帶傷,但那鬼族也不好受,未來十載大概是不會興風作浪的了?!?br/>講話間,他身上的死氣愈發厚重了一些。陳平微微頷首,嘴巴里不是滋味。梁英卓本該靜心修養數載,先壓住傷勢。但為了衍寧城的安危,此人竟不惜傷上加傷,導致道基瀕臨奔潰。如果不是他恰巧在場,梁英卓獨身一人,縱使能逼退龜皇,也會直接坐化。“恕晚輩直言,梁真君恐怕需耗費數倍時光,或才可突破初期瓶頸?!?br/>陳平自覺說的十分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