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晝寶域里,陣宗元嬰和此子不清不楚,曾欲聯手抗衡它。想到真體破碎的血海深仇,它連一旁的許無咎也不再顧忌。而許無咎壓根沒有維護調解的意思,雙手抱臂的看著好戲。“這老妖以前率領獸潮攻打陣宗,但反被灰溜溜的打的半死,估計恨死了陣宗修士。”眸光一閃,陳平不咸不淡的道:“稟妖皇,晚輩同陣宗毫無瓜葛,就算獸潮大軍踏平海域,眉頭也不會皺一下。”“胡說,陣宗新出的沈姓元嬰,是你的道侶!”玄火鴉冷不丁的道。“綰綰也結嬰了?”陳平心中一動,接著嗤了嗤,不假思索的道:“志同道合者,方是道侶。”“陣宗首修胥道青陰陽怪氣,我最是反感,所以早已經和沈綰綰劃清界限。”“晚輩在外海歷練至今,何曾阻擊過妖族大軍。”一番話,完美詮釋了何謂撇清關系。許無咎聽罷,怪笑中目露一絲欣賞。他發現此子的性格挺合他意,若不是太貪婪膽大的話,假戲真做收為弟子也不錯。“元燕群島是無相陣宗的領地。”老妖皇可沒那么好忽悠,口吐人言的道:“你親手屠了群島,本皇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