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音大眼睛瞅他,好似在問‘你想干啥?’ “抱歉。” 獨孤離聲音輕柔,仿佛怕嚇到她了。 他從懷里拿出兩張照片。 一張是沈之琢,穿著道袍的人盤坐在破舊道觀的蒲團上。 照片上的沈之琢看著沒那么邋遢,也沒那么蒼老,整個人仙風道骨的,仿佛隨時都會羽化成仙一般。 沈知音打眼一看差點沒認出來。 這是她家那個邋里邋遢倒霉透頂的老頭子? 另一張照片上是一個女人。 白月光一樣的女人,穿著一襲簡單的白裙子,像是一朵盛開的白山茶花,臉上洋溢著陽光一般澄澈溫暖的笑容。 仔細看的話,這女人的眉眼和沈之琢是有五六分相似的。 沈之琢年輕的時候本就風華絕代,不僅僅是他的才智,更因為他的容貌。 他容貌之俊秀,令人見之忘俗。 他的女兒完美地繼承了他和死去妻子的優點,有幾分他年輕時候的影子,不過更顯柔美一些。 獨孤離盯著照片上的女子:“她是我的妻子。” 沈知音也看著,抿著唇背著小手,腳尖在地上點了兩下沒說話。 “你的眉眼和她有幾分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