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霍太太嗎?怎么穿得那么樸素呀?霍家是虐待你了嗎?”霍芝芝踩著七公分的恨天高,一步一頓朝她走來。她身后跟著兩名霍家保鏢。見到蘇云暖的那一刻,她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雞,昂著頭沖到了她跟前。“該死的賤人,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抄經書那么久!”那天晚上,本來老爺子罰她跪祠堂的。是蘇云暖這個賤人替她求情,讓爺爺罰她抄經書。乍一看,抄經書比跪祠堂輕松多了。實際上卻不是那么回事!跪祠堂的話,頂多跪一夜,也就遭一夜的罪。抄經書卻是要天天抄,不停的抄,因為筆跡不一樣,還不能請人代抄。因為那本該死的《無量壽經》能為父母延年益壽!!雖然明知道這話是鬼扯,她還是很虔誠的抄了。抄得手上全是老繭,右手的手腕都抬不起來了。好不容易抄完,什么都顧不上,第一時間沖到蘇云暖跟前,找這個賤人算賬。知道這個時間點應該是爍爍放學的時間,她特意跑到幼兒園門口,就是想讓蘇云暖在大庭廣眾下出丑。蘇云暖秀眉微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視線掃過霍芝芝那張五顏六色的臉,淡淡道:“精神病院的門沒關好吧?讓你跑了出來,都開始說胡話了,病得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