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得越兇,身下血流得越快。 人的血哪經得起這個流法,不多時,池蘭香的聲音就低弱下去,眼皮掙扎了幾下,隨后整個人陷入失血性休克。 華皎皎眸底一片冰冷,靠在墻上蹙眉喘氣。 宮縮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一次比一次強烈,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痛,比挨刀子還要痛好幾倍。 不能再繼續在這待著了。 她強忍陣痛朝醫務室方向走去,卻被迎面而來的車燈刺得睜不開眼。 “薛營,嫂子出事了!她身下全是血!” “顧團長的愛人也在!” 二營的馬副營長看清車外情況,大驚失色,慌忙從車上下來。 薛家振緊隨其后。 他第一眼看向的是華皎皎,見她只是面色虛弱還能扶著肚子走路,眉頭狠狠皺起。 隨即視線移向生死不明的池蘭香,眼里沒有絲毫的焦急擔憂,只有嫌她失手的責怪。 馬副營長指著池蘭香,用一種充滿懷疑的眼神盯著華皎皎,質問道: “嫂子,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把池嫂子害成這樣的?” “你站住,你把話說清楚,害了人還想走?” 馬副營長上前,雙眼瞪得銅鈴大,一副認定她做了壞事的表情。 華皎皎深呼吸,對著面前這張又沖又蠢的嘴臉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