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能不能幫幫我們,除了打吊針外,每天上藥和量體溫都你來行不行?您丈夫那氣場,比我們院長都可怕,我見著他就冒冷汗。”“行呀,你們教教我怎么上藥唄。對了,還有術后注意事項我也記一下。”孟真答應得很爽快,她有上帝視角,當然知道原書男主是個什么德行。高嶺之花,潔癖,傲嬌,什么都讓他給占完了。真懷疑他是從現代霸總文里穿過來的。孟真跟著紀思言去了值班臺。跟護士們學了一些基本護理手法之后,幾個小護士黏著她要學編發。“孟同志,你這個頭發怎么編的呀,看起來松松的,但又好像很牢固。”“是呀是呀,能教教我們嗎?”孟真也沒藏私,手把手教了大家一遍。本來她說話的聲音就又嬌又柔,教學的時候更是耐心溫柔,俘獲了一眾護士的好感。都是年輕人,大家相處一會兒便彼此熟悉起來。孟真瞧著時間不早了,準備回病房。順帶將體溫計、血壓計和換藥的紗布帶了回去。走到沒人注意的地方,她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包東西拎手上。病房內。劉宇洲依然維持著孟真出去時候的姿勢,眸光盯著不遠處,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