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饜足地勾著唇,聲音喑啞中帶著幾分笑意:“小孟護士的藥……效果很不錯……”孟真軟綿綿地趴在男人胸膛,俏臉紅得跟五月最嬌的海棠一樣。聞言貝齒輕張,低頭朝男人心口羞惱地咬去。濕滑的舌尖卷過硬邦邦的肌肉,仿佛螞蟻爬過。劉宇洲只覺得心尖尖都在顫。提醒道:“媳婦兒,我是手受傷,不是別的地方……”這女人太能招人了。孟真顧忌到男人的傷,也適可而止,不敢再作亂。她原本只是想角色扮演,玩點夫妻情趣,哄男人開心。沒想到玩脫了,體質沒解,最后難受的還是她自己。大半天她才平復下體內的酥癢。晚上的時候。孟真直接找護士要了一張折疊鋼絲床,就鋪在病床旁邊。劉宇洲住的特級病房,病床其實可以睡兩個人。眼見媳婦兒近在咫尺,但摸不著抱不了,直到入睡前,男人都板著一張臉。孟真假裝看不見。她其實也想跟老公貼貼抱抱地睡啊。男人全身都跟九陽真火一樣,多暖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