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草在一旁緊緊拽著她衣服,生怕一個松手,人就掉下去了。孟真幾人也陷入沉默。盡管心里對孩子墜崖的事有所懷疑,但從現場來看,并沒有發現異常。眾人只好又回到宋家村。宋春花哭了一天,此刻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宋冬草扶著她回了宋家。其他人則準備回在宋家村的落腳處。大家一路情緒都很低落。畢竟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說沒就沒了。還是以那樣慘烈的方式消失在世上。劉宇寧的情緒更復雜。他心里隱隱有種懷疑,卻又沒辦法求證。等幾人回到青瓦房。他才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我們要給孩子做親子鑒定的事被宋春花知道了。所以孩子才會出事?”可是這事只有他們三人知道。劉宇洲也認為大哥的質疑合理:“宋春花有充分的作案動機。別忘了,我們能發現孩子跟宋大國長得像,她天天帶著孩子跟宋大國在一個屋檐下,可能也會察覺。”孟真點了點頭:“而且孩子晚上發燒,她第一反應是去找宋大國,而不是大哥。這不符合她平時的習慣。”可這件事如果變成刑事案件,光靠作案動機可能連立案都困難。至少得拿出一些實質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