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還是首都劉家的大孫子,只當是命不好遇到意外了,還替宋家惋惜。此刻看到公安出現,眾人還有點云里霧里。宋家的院子外,自然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宋冬草打開門,一看門外的架勢,臉都嚇白了。“公、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兒嗎?”公安眉毛一沉,面目威嚴:“誰是宋春花?”聽到動靜,屋里的宋家人已經走到了院子里。剛好聽見這句話,宋春花腳下一個踉蹌,隨即戰戰兢兢道:“我、我是?!?br/>“我們收到群眾舉報,你謀殺自己親生兒子?!惫矎难g解下锃亮的手銬,作勢就要往宋春花手腕拷去。宋春花瑟縮著躲了一下,隨即想到孩子并沒有死,大不了最后這事兒就鬧了個烏龍。如果她現在就因為害怕松口的話,那這兩天的努力就全白費了。理直氣壯道:“公安同志,我沒有?。≌l空口無憑地就冤枉我?”人群中,張清站了出來。“我!是我實名舉報!”眾人視線唰地落到少年身上,還有他身后系拽著的一頭老黃牛。正看熱鬧的王叔揉著眼睛,不敢置信地驚呼出聲:“這、這不是我家那頭墜崖的老黃牛嗎?!”“這牛是在鄰村劉麻子家找到的,就關在他家后院?!睆埱灏雅康酶稽c,方便王叔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