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德魯分開后,孟真打算去找舅舅葉深同步一下消息。確認制衣廠已經做好接待參觀的準備。“等等。”她走出商城,背后一個英文女聲叫住她。孟真轉頭,是剛才被她嗆過的白人女孩。“有事?”她挑眉,表情算不上客氣。對這種仇視華國的白人,她沒什么好感。奧薇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語氣警告:“我知道你接近安德魯有什么目的,”“不過他不是你一個服務員可以能招惹的人。”“離他遠點。”呵,孟真同樣報以諷刺的笑。還以為對方要說什么,又是這種擅作主張的警告。還有,服務員怎么了?一個男人寧愿跟服務員交談,也不愿搭理她,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孟真眼神冷下來,用同樣的語氣回應:“你是以什么身份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