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勁點點頭，完全沒注意到窗外的天還沒亮透，馬上乖乖去穿衣服了。

等牽著賀厲存的手下了樓，走出別墅門口時，小天才注意到，天還黑著呢，根本就沒亮透

他低頭，看了一眼兒童手表的時間。

凌晨四點半？

這么早么？

小天皺著眉，狐疑抬頭：“爹地，現在會不會太早了？媽咪應該還沒醒吧。”

賀厲存沉默了一下：“有道理，那你再回去睡一個小時吧。”

賀小天：“……”

“賀爺！”

一道明亮興奮的聲音，從別墅門口停放的那輛勞斯萊斯上傳了下來。

賀厲存抬頭。

是趙凌飛。

賀厲存：“算你好運，還能恢復過來。”

“嘿嘿，賀爺，多虧您手下留情。”趙凌飛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意氣風發的臉上滿是興奮：“賀爺，您怎么也這么早？現在要出去么？”

正常早上上班時間，是七點。

趙凌飛睡不著，干脆半夜就偷偷溜過來在車上睡著了。

剛才半夢半醒，聽到別墅這邊有動靜，立刻就過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