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他剛才，是沒亂說話吧？

他怎么記不清了。

另一邊。

一輛黑色紅旗牌轎車，已經駛離了總部。

后車廂內。

小醒醒趴在窗戶上，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窗外的高樓大廈。

爹地跟媽咪跟少會帶他外出，這是他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看到外面的世界。

他扭過頭，撒嬌地抱住賀厲存的手臂，奶乎乎出聲：“爹地，明天醒醒還要來接爹地下班，好不好嘛。”

賀厲存垂著眼，盯著兒子嬰兒肥的小肉臉，眼底是藏不住的疼愛，他微微一笑，將醒醒抱到腿上：“我覺得不好，你不聽話。”

“醒醒聽話！”小醒醒著急了，他撲進賀厲存的懷里，軟乎乎的小手摟住賀厲存的脖子繼續撒嬌：“醒醒保證！醒醒要是不聽話，爹地就打醒醒屁股！”

賀厲存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層，捏了捏小家伙的臉：“明天的事，明天說。”

這會兒。

蔣老爺子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賀厲存接通電話：“爺爺。”

“我小曾孫呢？把電話給我小曾孫。”電話里，蔣老爺子連跟賀厲存多余的話都沒有，急著要見小醒醒了。

自從前陣子蔣老爺子回歐洲后，每天這個時間，他老人家都會打電話過來，跟醒醒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