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

聽到賀厲存說只會一點點象棋，蔣老爺子不動聲色將棋局上的棋子一個個收回，高深莫測道：“人生如棋，落子無悔，小賀啊，有時間，多跟著爺爺學一學，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知道這棋局，其實就是人生。”

“多謝爺爺教誨。”賀厲存頷首，態度十分謙虛。

這讓老爺子頗為愉悅，他老人家點點頭，贊賞：“嗯，不錯，爺爺就喜歡你這謙虛學習的態度！”

幾分鐘后。

隨著新的棋局開始，

蔣老爺子臉上的高深莫測，逐漸變成了沉默。

一旁觀棋的蔣翩枝，眼底也不由得浮現上一抹笑意，她目光落在賀厲存身上，低低咳嗽了一聲。

一旁的三小只，也望著棋盤，陷入了沉思。

這棋局，已經是死局了。

太爺爺輸了。

沉默……

這種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蔣老爺子抬眼，瞥了賀厲存一眼：“行啊你小子，這一局，算你運氣好，我們再來一局！”

“好。”

賀厲存氣定神閑，與蔣老爺子一起收拾好棋局，重新開了一盤。

又過了幾分鐘。

蔣老爺子的額頭，已經肉眼可見地沁出汗水了。

賀厲存不緊不慢地又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