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蹙眉:“我又不在酒店,你跟誰請假了?”靳晨:“跟我自己。”青璃:(▼皿▼#)這混賬竟敢濫用職權!一盞油燈驅散了黑暗,青璃與靳晨席地而坐。靳晨臉上的紅色紋路又多了幾條,待血咒完全布滿他的臉,就是他死亡之時。“我以前也是從這里出生的其中一個家畜。”靳晨的視線落在燈芯上,然而燈芯的光卻無法照亮他眼底的幽暗。他坐在青璃面前,就像一團濃稠的墨,將自己徹底融入于黑暗,卻又貪婪地盯著那抹光明。青璃淡淡地說:“我在一號養殖場的8號木屋,看到了你在床地板下留的字。”靳晨聞言,垂眸一笑。他果然與這個小瘋子孽緣深重。“我逃過,但失敗了。”“我也告訴過其他人,但他們認為我是瘋子,把我的話告訴了飼養員。”“在我即將被送去屠宰場銷毀的時候,我選擇了放棄人類的身份,主動成為養殖場的一份子。”“我拿過刀,做過屠夫,我將針筒注射在曾經小伙伴的身體中,看著他們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后來我成為了真正的鬼,在任職餐廳經理的時候,我繼續從養殖場進貨,將人類作為食材端到餐桌上供鬼食用。”這些罪惡全部化為一條條如跗骨之蛆的血咒,覆蓋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