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否認,“是。” “您不必多想,大小姐現在挺好,沒怎么生氣。” 這些年,有一件很神奇的事。 盛斯衍眉眼低垂,口吻不高不低,“大小姐不是完全任性到不通道理的人,我只是跟她稍微講了下道理,沒做其他什么。” 盛斯衍在公事上,是他極其得力的左膀右臂,在私事上,也能助他一臂之力解決好家庭矛盾的問題,顧松明對他,豈是只能用滿意二字來形容。 對于顧松明的嘉獎夸贊,盛斯衍寵辱不驚的未置一詞,神色偏淡。 “箏箏在你的公寓?” 電話中的顧松明沉默了下,嘆道,“罷了,看來她是暫時還不想回來,就讓她暫時待在你在那里吧。” “是她自己想去的,委不委屈都讓她自己受著。” 在顧松明眼中,盛斯衍跟顧時箏就是沒有血緣的兄妹關系,所以自是不會往其他方面多想。 顧松明毫無要把顧時箏叫回去的意思,通話也很快便結束。 接著才低斂回視線,不知是什么心情的拔腿離開。 大概二十多近半個小時后,盛斯衍從樓下超市回來。 但她的鞋子,以及她放在沙發上的包和手機都還在。 沒有回應。 還不待盛斯衍踱步走近,與此同時,流水聲驟然停止,再沒過多久,浴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