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狗男人一向說到做到,說把她扔出去,保不準(zhǔn)他真會這么干。

          池念不爭氣的,被他威懾恐嚇的頓時安分下來,巋然不敢亂動,憋屈的在心底把他狠狠問候一遍。

          人靠近車,車子滴滴響了兩聲。

          傅庭謙一手打開車門,把池念不客氣的塞進副駕駛,隨后,他繞過車頭,打開駕駛座的車門矮身進來。

          車門被嘭地大力關(guān)上,震得她心尖跟著跳了跳,看也不敢看他。

          “不是挺能罵的,嗯?”傅庭謙側(cè)過身,涼涼瞟向她,“怎么不繼續(xù)罵了?”

          池念不愿跟他單獨相處,貼切點來說,是害怕此刻跟他單獨相處,她想下車,卻被傅庭謙洞悉她意圖。

          “想走,我讓你走了么?”他瞇眼,拽回她身板,即刻就給車門落了鎖。

          池念打不開車門,冰著小臉回眸怒瞪,“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庭謙薄唇要笑不笑的,“剛才在別人面前,把你給能耐威風(fēng)的,我現(xiàn)在給你時間空間,你繼續(xù)表演。”

          在包廂時,她全憑一股腦兒的氣豁出去。

          但出氣歸出氣,在人前她還能肆無忌憚,人后,兩個人單獨相處在狹隘的車內(nèi),他若對她做什么,根本無人知曉。

          現(xiàn)在被這男人嚇成這樣,那還敢繼續(xù)在老虎頭上拔毛?倘若再惹毛他,難保這狗男人不會對她動手。

          在這種情況下,池念素來識趣,能不得罪他就盡量不得罪。

          傅庭謙冷笑看她,“啞巴了?”

          池念穿著淺色修身小禮裙,柔順的長發(fā)經(jīng)過一路的掙扎,此時凌亂不已,有幾縷發(fā)絲貼在她臉上,臉色慘白慘白的,模樣甚是狼狽。

          她喉嚨干癟癟的難受,悶聲道,“是你逼的我走投無路的,不能怪我。”

          “所以你想跟我磕個魚死網(wǎng)破?”傅庭謙眼底的薄怒陰涼如蛇芯,纏在她的脖子上,“池念,你算老幾也想跟我磕,你磕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