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著他的手掌,不想跟他下樓,“盛斯衍你松手,放開我!” 他沒理會,直到下樓來到餐廳,他蠻橫的力道這才撤去,松開桎梏她的力量。 顧時箏一邊揉著被捏疼的手腕,一邊連一個眼神都不甩他,轉(zhuǎn)身便要離開餐廳。 身后驀地灌來他的嗓音,“有些話我不想說,但是不代表它不存在,也不代表它不是事實,顧總還在我手里,他能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只是我一句話的事,反正我只要他活著就夠了,其他的我都很隨意。” 顧時箏步子一僵,側(cè)回頭來盯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濃濃憎恨的凌厲,“威脅我?” 盛斯衍的模樣似是不以為然,淡淡然的,“倘若你要離開餐廳……你明白的,實在不得已的時候,出爾反爾我也不是不會,何況印章現(xiàn)在并沒有在我手里,那個你耍了詐的交易,可作數(shù),也可不作數(shù)。” 她最不受人威脅。 但這一次,顧時箏牢牢盯了他良久,良久之后,她倏然嘲弄的嗤聲一下,腳尖轉(zhuǎn)過方向。 餐廳里有三個人。 盛斯衍,聘請來的小保姆,以及顧時箏。 他坐在鋪著布藝長方形的餐桌邊,小保姆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而顧時箏……蹲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