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易不把他當人,陸長安也用不著尊重。葛易疲憊浮腫的眼袋上,眼眶深陷,在慍怒之下,顯出一抹陰鷙。躺著跟他說話?在慕家多年,沒有一個修士敢對他這么不敬。“這是特殊時期!前線急需丹藥,決不能耽誤……”想到陸長安是外姓族人,還是一位中品符師,沒那么好拿捏,葛易壓住心頭的怒火。“行!想拿你自己去,我不擔責任。”陸長安無所謂的道。這個葛易煉丹師,時常不合規矩的拿藥草,尤其是在這個特殊時期。也不知道貪墨了多少。但是,仗著和筑基老祖有交情,以前鎮守藥園的長老,都對他客客氣氣。“好你個憊懶小子!天天玩忽職守,老夫定要向家族高層稟告。”丟下一句狠話,葛易氣沖沖的離去。去拿珍貴藥草了。“莫非,慕家主想讓我來制衡葛老?”出現這種結果,陸長安也是無奈。他已經低調、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