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神,讓他心慌。傅景琛在溫婉面前坐下,將水杯放到溫婉跟前。“錦書,一直很想你。”溫婉的手顫了顫,喝了一口溫水,將那股苦澀咽下。“我想帶她回香港。”“好,我把這邊的工作交接完,我們就一起回香港。”傅景琛第一次在溫婉面前,這樣手足無措,就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小心。溫婉看著他,歲月對這個男人格外優待,即便已經年近四十,那張臉,依舊英俊。過去那些事情,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腦海里。即便已經過去三年,可當時的痛徹心扉,這時候依舊那么清晰。她眸子微斂,聲音很輕,卻堅定。字字誅心。“傅景琛,是我一個人帶錦書回香港。”意料之中的話,并沒有因為有所準備,減少傷害。傅景琛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即便他早早的,一次又一次告訴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可真正面對的時候,那些心理建設,那些不管溫婉是怎樣絕情,都要堅守的決心,還是有些不夠用。他的心,實在疼得厲害。“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