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說話。臉上可以化妝,喉結可以用高領子蓋著,說話的聲音卻變不了。顧知意撲閃撲閃著大眼睛,啊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梅姐姐……梅姐姐才不是啞巴呢,是她那叔叔過于狠心,哄騙她喝了藥……”話不需要說盡,說一半留一半,才能顯得更加真實。其他的自然可以留著他人自己發揮。那人果然腦補出了亡父亡母的孤女被叔叔霸占家產,又用啞藥把人毒的說不出話的故事。他不由唏噓起來。“也算是苦命人……可別說我們哥倆害了你,你們今日去是有大造化的,等日后穿綾羅綢緞,變成貴人后,可要記得我們哥倆的恩情。”感受到他憐憫的視線,林亦白嘴角直抽。用盡了耐心才沒動手。話說著,馬車也租了回來。兩人的雙手都被一條粗麻繩綁著,相互依偎著被牽到了馬車上。大約是腦補出的故事太過令人傷心,臨走前,他還扔了一錠碎銀子扔到何老太的手上。“以你這姑娘的長相,嫁給一個瘸子可惜了,不要聲張,說不定日后還有你的造化。”馬車走遠,零也悄悄的跟了上去。只留下黃素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