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著精英教育長大,從小到大都是最優秀的,也習慣了快人一等。凡是和他同年齡階段的人都受過沈懷洲的毒打。他們還在按部就班的讀四書五經。人家沈懷洲已經看完了考試科目外的先賢典籍。他們每天早上還在和起床氣作斗爭,凌晨五點趕去書院讀書。人家沈懷洲已經成了書院夫子的望年交,和夫子稱兄道弟,正大光明的翹課玩耍。他們考秀才,沈懷洲考舉人。他們好不容易考上了舉人,沈懷洲成了連中三元的狀元!沈懷洲仿佛有一種執念,永遠要在所有人的最前頭,使人望其項背。他們痛恨他,卻也佩服他。在同代的書生之中,一直流傳著沈懷洲的大名。人們親切的稱他為。沈卷卷!看著面前厚厚的一本冊子,顧知意一頓,實在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由哀嘆。“大表哥,注意身子。”正在等待著夸獎的沈懷洲:“……嗯?”顧知意又嘆了聲:“你在我這做事,我得注意你的身體健康,萬一你哪天……舅舅會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