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幾位王叔有動靜了沒?”團子恭敬的低下頭。“吳廣文那里派了人,想趁機挑動京城的百姓,但被百姓們發覺,人已經壓到了府衙,衡山王和東山王也都派了人出來,應當也在找尋殺手谷,晉陽王……像是絲毫不覺,今夜還約了花樓女子泛舟湖下。”顧知意挑了挑眉。這位晉陽王叔……有意思啊。一個殺手谷,自然不值得她如此大動干戈。她想試探的,是諸侯王。殺手谷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現在出來,一看便是受了指使。如今情況特殊,顧知意率先懷疑的便是諸侯王。別看他們平常一個個知意丫頭叫的歡,若是真有事兒了,肯定也是最先推自己去死的那一個。衡山王老謀深算,輩分最高,東山王性子暴躁,卻最能打,吳廣王忍者無敵,裝出一副好人模樣。個個都有百般心思。與他們相比,晉陽王是最不冒頭的那個。他像極了個喜歡風花雪月的詩人,迫于無奈才出兵攪和進來,只想獨善其身。“公主……您在想什么呢?”顧知意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我在想,真正的傻白甜遇到危險會怎么樣?零!”樹上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