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沒打板子,怎么打的板子,其中可商榷的地方多了去了。把她顧知意的兄長打了個半死,罪魁禍首還能安然逃脫,傳出去她可沒臉了。晉陽王悠悠一嘆,嘴角的笑意卻沒變,抱怨著。“小丫頭可真難哄。”元詩柳跪坐在地上,還沒等完全松口氣,又感覺到晉陽王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中間還帶著一些遺憾的滋味。似乎在說……看,本王盡力了。“這樣吧,你射她一箭,如何?”他一臉真誠:“或者本王把她的臉劃爛,你就不要生氣了吧?”顧知意面色不變。“她對不起的不是我。”“哦……顧七公子,她哪只手打你的,本王把她的手切了,給你賠罪,如何?”元詩柳下意識的攥緊了手,只覺后背發涼,心臟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似的,難受的緊。不……晉陽王不是答應護著她了嗎?他分明接受了自己的投靠!他怎么能把自己交給顧知意?“王爺,您不想要元家的支持了?”她壓低聲音,滿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