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謀士,不被主公信任是最大的忌諱。仔細的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的作為,沒有任何逾矩之處。難道是小姑娘聽了誰的挑撥,也信了他居心不良?想到日后有可能被小姑娘敵對和忌憚,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攥起來似的,難受的緊。“我去找找。”“我看你也不需要去找了。”沈懷洲叫住了走到門口的林亦白,往自己口里塞了一口飯,一舉一動很是優雅,眼眸都不曾抬起半分。“要我說呀,必然是咱們這位主公自己心虛。”林亦白冷聲道。“她是主公,心虛作甚?”只有謀士,才會因為做了錯事而心虛。沈懷洲低低的笑了兩聲,笑聲很輕,帶著磁性。“對啊,她心虛做甚?”他抬頭看向了林亦白,眼中所蘊含著的意味讓林亦白的臉色更加冷了。“你什么意思?”沈懷洲挑挑眉。“我哪有什么意思,一次沒回來吃飯罷了,又有什么好著急的,你說是吧,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