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厚的軟劍刺入墻壁,連帶著那弓箭手的手腕,鮮血順著墻壁流下,青磚紅血,顯得格外勾人。她一腳踢住了弓箭手的小腹,借著力道把軟劍拔了出來。弓箭手大叫一聲,卻又被他釘在墻上,不停的扭動著像個垂死掙扎的蝦。他想要動作,顧知意。卻搶在他做動作之前,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從牙齒里摳出了一個用石蠟封著的藥丸。“死侍。”顧知意瞇了瞇眼睛,隨意將藥丸一仍。“查一查誰家的?!?br/>團子接觸藥丸,復雜的點了點頭。她分明是主子的丫鬟兼護衛,可這么多年下來了,卻一點護衛的職責都沒有盡到。他們家主子是他認知范圍之中前所未有的強大,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團子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興。“奴婢把人帶下去。”顧知意隨手指了指剛剛出黑衣人的小院。“誰的院子,把人也關進去問問?!?br/>看著團子記了下來,她也沒再多說,團子跟在她身邊多年,這點小事還是能夠辦妥的。“這兒血腥味太重,主子先回去歇歇。”顧知意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腦袋有些脹痛,忍不住掐了掐眉心。一天天的,事兒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