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晦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宮里有什么小妖精?”顧知意:對哦,宮里只有她母后一個。她的表情越發猥瑣起來。“你還是個女孩子!你還沒嫁人呢!”顧如晦看著自家女兒漸漸猥瑣的表情,痛心疾首。他昨天一晚上沒睡覺,只在將近要早朝的時候才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今天早上起來等著皇后給自己道歉。誰知道皇后竟然起的比他還早,一大早的就沒了人影。等了一上午了,連皇后的影子都沒看到,更別提什么道歉了。顧如晦心情極壞,強忍著不打哈欠。“貴人事忙,找朕干嘛。”顧知意:“這不是朝廷上下都對封官之事議論紛紛,早晚都要定下來的,所以過來試探試探父皇的心意,也好讓我手底下的那些人安心。”“你倒是一點都不隱瞞。”才登基沒幾天,旁人在他面前卻總是擺出一副忠臣的模樣,跪在地上說什么只忠于陛下,害怕極了別人會說自己結黨隱私。就差用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發誓了。這小丫頭片子倒是毫不避諱。顧知意:“本來就有,隱瞞有什么用。”顧如晦抬起一只眼睛看她,然后鋪開桌上的紙,在一堆大臣的名冊中找到了沈懷洲的名字,提筆寫下了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