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靠那么近，莫不是有什么不能告訴咱們的秘密？”

顧子獻面露慌張。

三哥怎么知道的？

這么明顯的反應，擺明了就是告訴別人他心里有鬼。

丑丑都被蠢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三哥，七哥在和我打賭，等會兒的比賽，誰射的獵物多，對嗎七哥？”

“??？哦哦對。”顧子獻連連點頭，卻無奈演技太過拙劣。

顧如晦瞇了瞇眼。

忽然發現，這兩個孩子靠的確實太近了，說話的時候氣息能夠噴到對方的臉上，瞧著別有一番親密之態。

又想到前幾日，侍衛們偷偷上報，老七這孩子在馬車里壓著一名陌生男子，似乎在行不軌之事…

他的臉立刻耷拉了下來。

從前他長居邊塞，卻也知京城中盛行龍陽之風，一群貴公子涂脂抹粉，不喜歡同樣年紀的妙齡女子，卻和男人有肌膚之親。

一把年紀了，顧如晦卻自認為自己的思想還挺開明，雖然并不理解，但只要不傷天害理，他愿意尊重祝福。

可顧子獻不行。

當年顧子獻的父親為了保護他而死，臨終前的愿望，就是讓他好好照顧那唯一的兒子。

老戰友和恩人的血脈，可不能如此斷絕。

“說來，老七馬上就20了。”

顧子獻恭敬上前，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