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給的安神藥不起作用。自從八歲睡覺時差點被兄長悶死,林亦白在睡眠上便一向很淺,如今這疼痛更折磨的他無法入睡。他痛的眼神迷離。手里還攥著小姑娘給他的白玉瓶子。能止痛。可想到小姑娘那副強忍不舍的模樣,手攥緊了又慢慢的松開。一夜無言。第二天一大早,被解救回來的當歸端了一盆熱水推開房門。“公子你醒了嗎,公子你的臉怎么這么白。”當歸嚇了一跳。趴在自家公子的床前。一抹眼淚。“嗚嗚嗚公子你不會真的要死了吧,是不是那墓穴中的機關傷到你了,還是那毒沒有清干凈……我這就去找公主,我去求公主找大夫來!”“你閉嘴。”林亦白的額頭青筋直跳,看著當歸那哭哭啼啼的模樣,只覺得心里更堵了。別人的小廝18般武藝樣樣精通,他家小廝除了會搬尸體,還有什么用?人有三急。在水里泡了許久,上岸后又被人關在柴房里,一直到今天早上,他都沒見到茅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