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白睜大了眼，立馬向后退了兩步。

看那緊張的模樣，活脫脫的像極了個被逼迫的良家婦男。

顧知意瞇了瞇眼，坐直了些。

那句話不過是順口調戲。

但這家伙的反應，怎么讓她更加興奮了呢？

用手撐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你嫌棄我？是…你是謀臣，自然不該讓你做這些下人做的事。”

“沒…”

顧知意悠悠一嘆：“不用說，我都懂，是我不懂分寸了，我只以為我和你是幼年相識，比旁人要親近一些，卻沒想過，在你的心里或許我們沒有那么親近，你若是不愿意…”

“我沒有，我們親近的…”

林亦白紅著臉反駁。

他沒有不愿意，只是…

“那我們馬上開始吧！”

林亦白：？？

顧知意已經趴在了后面的美人榻上，閉上了眼睛，一副等待的模樣。

興致勃勃的，絲毫看不出方才的哀怨。

林亦白想咽口水，又怕這動作太過不雅，生生的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