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愣住了。

像是沒聽懂，有些呆滯地望著他。

“你說什么呢？巧心不在了？她去哪了？”

桑御一把抓住她揪著自己衣領的手，語氣冷的令人生畏。

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道：“巧心自己撞墻而亡。”

安栩眉頭緊緊擰著，滿臉不敢置信。

她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掙脫他的手往后踉蹌著退了幾步。

“你開什么玩笑，巧心怎么會撞墻呢！你不要胡說……”

“對不起，我去的太晚，沒能攔住。”桑御嘴上說著道歉的話，可是神色淡然沒有半點愧疚之色。

安栩看著他，恍惚覺得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

“桑御，你跟我說實話，巧心到底怎么了。”她再次質問，神態凝重，心底也越發鎮定。

她必須知道巧心沒有發生任何問題，否則……她不敢想。

桑御抬腳靠近她，語氣微沉：“栩栩，你聽我解釋，誰也不想這樣的結果，但是你……”

安栩推開他，胸膛猛烈起伏，眼底的光逐漸暗淡，越發絕望。

“巧心不會自己撞死的，我不接受！”

“昨晚張帆把她當成了你，然后……”桑御沒有說下去，但是安栩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眼淚模糊了視線，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力氣，重心不穩往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