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有些慌了神,“我……我就是……就是……”‘就是’了大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所以然來。簡慈看了時間,怕秦時崢等自己,便冷燥地說了句:“回研究所再問。”一聽這句話,喬高杰的臉色隨即一白。他隨即想到了研究所的解剖室里那一具浸泡在液體里的半人體半骨骼的大體老師。聽說,那人身前得罪了簡慈,最后莫名其妙病死在了研究所,于是她就花了一大筆錢從家屬那里取得同意。就這樣,那人被解刨成了那個鬼樣子,永遠的泡在了那里。一想到這里,當下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了起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不!”喬高杰果斷往后退了兩步。簡慈微微偏過頭,懶懶散散的神色間籠罩著一層陰郁之色,“你是讓我親自帶你走?”喬高杰連連搖頭,“我不走。”簡慈眉尾稍稍上挑起,透出了幾分邪肆,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我太克制了,讓你有了可以和我討價還價的勇氣?嗯?”那最后一聲玩味兒而又危險的尾音激得喬高杰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甚至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站在一旁的孫家人看到后雖然不解喬高杰為什么會怕成這樣,但作為動物的本能,他們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紛紛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