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北點頭,“明白。”然后就端著藥罐子進了浴室。簡慈趁著衛北在做準備,便對秦時崢仔細叮囑道:“今天要藥浴兩次,方式和藥方也和之前不太一樣,藥效上每個人體質不同,感受也不一樣,你如果有不舒服,記得和我說。”秦時崢點了點頭。等到水溫降下來之后,他被衛北推進了浴室。這回簡慈沒有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等著,相反她一直站在浴室的門口守著。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發出了一些響動。只聽到衛北一聲低呼,“五爺。”站在門口的簡慈立刻神色繃緊,詢問道:“怎么樣,發生什么了?”衛北支吾了兩聲,才沒什么底氣地道:“沒……沒什么……”可簡慈怎么可能會相信。衛北有多忠心這件事她早在之前就已經領教過了。于是她聲音冷下了幾分,“秦時崢,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就進來了。”隔著一扇門板,秦時崢毫不懷疑簡慈的話。在醫學上,她所展現的態度是認真和堅決的。于是,他思索了兩秒,深吸了口氣,才出聲道:“……腰部有點疼。”簡慈聽到這話后,神色依舊緊張,問道:“除了腰呢?”秦時崢聲音低沉,“暫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