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言看著她寸步不離地樣子,淺褐色的眼眸里暗含著不明的深晦之色。然而當簡慈守到第三個晚上的時候,他終于忍無可忍了。原本簡慈之前在研究所里就熬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回來休息幾個小時,結果最后又因為一個電話跑了出去,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合過眼。再這樣硬撐下去,她的身體怎么能吃得消!于是他二話不說走到簡慈面前,態度難得強硬地道:“你現在去好好休息,這里我替你盯著。”可簡慈卻動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繞開他。如此漠視的態度終于讓陸泊言的脾氣上來了,他當即站到了簡慈的面前,“簡慈,你很清楚,他耽誤了最佳時間,人不可能這么快清醒過來。”他作為簡慈的大師兄,很清楚她治療的方式。小師妹向來喜歡兵行險著,但偏偏效果比他們更好。讓師父又頭疼又得意。他暗中看過秦時崢的藥方,用藥非常兇險。但不能否認,的確是最佳治療方法。但一般人沒膽子用。就算是他,都要斟酌再三。畢竟,一旦出現問題,搶救起來,他沒簡慈那么有魄力。想到那三十支急救針被全部用完,他就眉心微皺了下。而此時的簡慈看著陷入昏迷的秦時崢,手不自覺的攥緊成拳。